作者
Keith
东晋时期,会稽山阴的那场“曲水流觞”,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知名的一场文人派对。
这一天,春意盎然,41位文人雅士围坐于兰亭旁的小溪两侧。伴随着潺潺的水声,宾主之间觥筹交错,畅谈文事,吟诗作赋,不亦乐乎。
酒过三巡,参会的王羲之一番笔走龙蛇,留下了千古名篇《兰亭集序》。
他从“一觞一咏”的聚会之欢,写到“仰观宇宙”的视听之娱,而后格调逐渐感伤,他感怀欢乐时光的短暂犹如人生白驹过隙。
除了王羲之,时有26人得诗37首,后辑为《兰亭诗》,此序正为诗集之首。
果然是名士的派对。
世事学问的智慧密度、清谈畅聊的话题广度、诗词速成的思维敏捷度、以及寓情于景的格局胸怀,无一不让旁观者所惊叹。
更别说,还有书圣为之亲笔记录,聚会的极致不过如此了。
而兰亭集会之所以令人向往,除了群贤毕至,还在于其寄情于山水之间的惬意。古人受限于物质条件,娱乐往往是天为盖、地为庐。
曲水流觞,正是此类产物。
选一风雅静僻所在,宾客按秩序安坐于潺潺流波之曲水边。一人置盛满酒的杯子于上流使其顺流而下,酒杯止于某人面前即取而饮之,乘微醉或啸呤或援翰,作出诗来。
以山川大地为酒桌,以吟诗作对为游戏。以文会友,以酒助兴,这样的聚会既风雅又有趣。
可惜的是,曲水流觞并未流传到现代。
沉迷于各种互联网娱乐方式的都市人群,下班后活动下筋骨已属不易,偶尔一次的旅行、徒步、野餐甚至可以称得上奢侈。阳春白雪般的曲水流觞,放在今天,并不现实。
但《兰亭集序》所勾勒的闲情逸致,却始终是人们心中的白月光。越是久处城市的樊笼,就越想亲近自然。
五位宾客,复刻宋宴
还能不能再复刻一场名士云集的曲水流觞呢?
有的,且刚刚结束。
4月21日,在神秘的北纬23度的一片青梅林里,藏着一座自然清新而又静谧浪漫的森林酒馆,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宾客。
有意思的是,这也是一场颇具现代元素的“吃播”,吸引了B站美食区超过万的UP主和粉丝隔着屏幕垂涎。
五位客人,有钢琴家,有学者,有名厨,有UP主。比起纯文人的聚会,他们的职业各异,看起来十分混搭。
但又有一个共性——会吃,懂吃。
世界级钢琴家赵胤胤家里有五个厨房;
美食大家张新民是“中国最懂潮菜的人”;
郭云峰是米其林名厨;
绵羊是B站知名的“美食A货工厂”,;
菜菜擅长复刻平民小吃。
可以说,每个人在美食上,都有自己的一套独门功夫。
既有大厨坐镇,郭云峰当仁不让成为了此次宴会的掌勺。
正值春季,一道竹笋和荠菜的石榴包是前菜。菌汤是福建特色,福建人喜欢吃菌,当季的菌用来煲汤最为鲜美。诏安临海,洗手蟹、炭烧响锣、蚝烙都是当地的美食。
值得一提的是洗手蟹,作为宋高宗的嗜物,又暗含宋宴风韵。活蟹剖析加以调料腌制,洗个手的功夫即可食用,洗手蟹由此得名。
郭元峰对洗手蟹的演绎,在遵循古法的基础上又增添了现代冰激元素,使之在入口时鲜甜冰凉,像吃了一口冰淇淋。
一道梅见酒炭烤大响螺把宾客的味觉体验又推升至新的维度。大响螺置于炭炉上,用炭火一边烤一边翻转,炭烤的过程中迅速淋上梅见青梅酒,火光透亮,吱吱作响。
烹饪讲究应时应地,再上一层,则取意。此次菜肴上的选择,三方都顾及到了,宴会的基本骨架已成。
宴会开启,宾客入座,伴随着佳肴上桌,席间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。五人都对吃有研究,话题很自然地也围绕着美食展开。
钢琴家云游四海,赵胤胤谈起各国料理特色时如数家珍。张新民专攻潮菜,这场以潮汕和闽南特色为主的梅林宴饮,算是来到了他的主场。这两位成为了重要的认知输出者,在直播中,这样的内容属于硬通货。
绵羊和菜菜,则更像是综艺感担当和颜值担当。在宴会中,绵羊时而倾听与斟酒,菜菜对做菜跃跃欲试。“B站新垣结衣”之称,并非浪得虚名。
一张长桌,内嵌一渠清水,宛如涓涓小溪,溪边是复刻的宋宴佳肴、宋朝“热销单品”青梅酒和汝窑的仿宋餐具,宾客围坐清谈。
这种瓷杯漂浮于水面,食客们猜谜吟诗喝酒的游戏,正是在古代文人墨客中流行的“曲水流觞”。
单从宴会的形式上来看,有内味了。
日暮西山,点上几盏烛灯,烛光与树影交映,恍如穿越至千年前的宋宴。而这座梅见森林酒馆对宋宴的复刻,更多是对当时文人野宴的复刻。
一壶梅酒,延续千年
好的宴会,少不了好酒。身处梅园,又时值青梅成熟的季节,想要增添食物的鲜味,酸甜的青梅酒是一个不可错过的选择。
梅见森林酒馆选用的青梅酒,有些特殊。除了烟熏乌梅味的金梅见,还有顶级蓝梅见。
蓝梅见选用的青梅,果实大,果肉厚且柔软,味道和口感也优质,十分适合做成梅干和梅酒。
这种青梅原本产于日本,不过蓝梅见则取自于四川。上世纪80年代,日本国内品质顶级的青梅紧缺,日企来华考察一圈后,发现只有北纬30度的西岭雪山适合种植。
如今,梅见的青梅基地也在此扎根。
宴会仍在继续,“我饮不尽器,半酣味尤长”,觥筹交错间,话题也越来越深入。
绵羊谈道,在当代年轻人对青梅酒的认知,大多来源于日剧。日本的知名梅酒品牌也很多,使得她本以为梅酒是来自日本的舶来品。
翻看日本的史料,梅酒要追溯到战国名将上杉谦信的故事。上杉谦信爱喝酒,有一次无意把梅掉入酒壶中,意外酿成梅酒。
不过梅酒被文献正式记载,却要等到百年之后的元禄时代。年发刊的《本朝食鉴》中首度收录梅酒的制作方法,该文献至今也成为日本酒藏酿造梅酒的圭臬。
实际上,日语“梅”的发音Ume,便是来源于中国的“乌梅”。就连流觞曲水,也曾伴随中华文化圈的兴盛,流传到日本与朝鲜半岛。日本的“流水素面”,与之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吃了这场宋宴,绵羊才恍然大悟,原来梅酒很早便出现在了国人的餐桌上。
美食大家张新民打趣道:“梅酒在宋代,就像现在的小鲜肉一样抢手。”《东京梦华录》里的“初卖煮酒,市井一新”,说的就是每年的青梅新酒一上市,立马被哄抢一空。
有意思的是,森林酒馆的餐桌上,酒瓶也暗藏玄机。
“梅见”二字中,“梅”取自唐代陆柬之的书法,“见”来自元代赵孟頫,不同朝代的书法流派又串联起千年的时空穿越。
森林酒馆,不散筵席
青梅入馔,青梅入酒,是一种延续千年传统。
宴会里,张新民的一句话说得在理:“在餐酒搭配上,中国人自己的酒与中国人自己的菜更搭,毕竟已经搭了几千年。”
在他看来,梅见从中国三千年的青梅历史文化里面,重新诠释了属于中国的青梅酒。“用中国的青梅,用中国的高粱基酒,做出属于中国的,也更符合中国人口味的青梅酒”。
青梅与高粱,这两种自带中华基因的农作物,宛如金风玉露,催化出持久柔和的独特风味。既有馥郁的梅果香,又有高粱酒的甘醇。每一口,生津回甘,齿颊留香。
柔和的风味使得它很适合佐餐,尤其适合解辣解腻。加上梅酒的高普适度,绝大多数人都能适饮。它的出现,使得更多的年轻人也能认知到、享受到酒带来的愉悦。
中国擅产高度白酒,但在低度酒的产出中却显得有些捉襟见肘,酒文化也长期停留在代表阶层的领域。但酒本身的领域显然应该更广阔,梅见对中式佐餐酒的全新演绎,本身已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进步。
“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己,怏然自足,不知老之将至”。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在愉快的宴会中尤甚。
在一个小时的直播中,第一场森林酒馆的聚会也渐入尾声。不仅是宾客,甚至连弹幕里的观众也似乎没有尽兴。
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有了结束,才有开始。这是森林酒馆的第一场,也将有更多的雅士们在千年宋宴与梅酒的碰撞中,发现更多生活的火花与欢愉。
-End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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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eith
策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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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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